“你走了吗，今晚有没有空，要不要见个面，喝杯东西？”

　　　　“莫？你这意思是我们以后的歌质量会下降？”

　　　　不会是在开玩笑吧？

　　　　“那我就不客气了，你工资比我高多了。”

　　　“有概率的，而且只是在某些方面，因为改变并不是剧烈和突然的，往往一开始没人注意，但是实际上会完全改变。比如，道德的约束对每个人都是必要的，这部分不是问题，问题在于太过苛刻就会很痛苦。但是彻底打破约束则会让人出现道德崩塌，做出一些以前不可能做的事情。又比如说，过去对一些事情有恐惧，不敢去尝试害怕失败，后面则有可能变得胆大妄为，做出很多不负责任的事。这些情况都有可能发生。”

　　　这也是SM筹备出道组的常规做法，留下合适的人选，然后层层筛选，不到最后一刻，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功出道。

　　　“没有。”吕志宏听见后回答道，虽然徐总没有明说，但是整个剧组的人都知道徐总在躲刘佳曼，徐总不仅是这部电影的导演，还是他们的领导，试问谁会冒着得罪领导的风险向别人泄露领导的行程安排呢？

　　　自己既然发誓要改变，就从现在开始吧。